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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朗简介【郎朗:北漂学钢琴被父亲逼跳楼,成名后他给西瓜小贩在北京买房】

时间:2024-11-18 10:39:27阅读:

朗朗简介【郎朗:北漂学钢琴被父亲逼跳楼,成名后他给西瓜小贩在北京买房】

郎朗是享誉海内外的著名钢琴家,是联合国和平使者,获得过第二届柴可夫斯基国际青年音乐家比赛第一名金奖、伯恩斯坦艺术成就大奖、“伽利略2000”终身音乐奖之年轻音乐家大奖等殊荣。

2016年7月,郎朗获得世界杰出华人青年大奖。

鲜为人知的是,郎朗的钢琴之路很坎坷,9岁来北京学钢琴,成为一名小北漂。小小年纪的他经历了很多艰辛,还被父亲郎国任逼服药、跳楼,这是为何?

京城寸土寸金,郎朗成名后,为何给西瓜小贩韩建在北京买房?以下内容,是郎朗的父亲郎国任的深情讲述……郎朗1982年6月14日出生于辽宁省沈阳市,解放前爷爷在沈阳师范学校当音乐老师,解放后在一家军工厂当会计。

郎朗是在沈阳空军医院出生的,出生时6斤2两。

郎国任喜欢音乐,郎朗出生前的1981年,他就买好了钢琴。郎国任在部队拉二胡,二胡是民族乐器,在当时的环境下很难走向世界。

而钢琴是西洋乐器,是乐器之王,可以走向世界,因此儿子还未出生,他就准备让宝宝学钢琴。

郎国任给儿子取名郎朗,就是非常明亮的意思,希望儿子将来有灿烂的前途。

让人不敢相信的是,郎朗出生时,郎国任与妻子还没有自己的房子,一家三口借住在沈阳杂技团指挥李震老师的家里。

李震人很好,学识渊博,他的岳母曾是郎朗曾祖父的学生。

郎朗100天时就长到了20斤,妈妈抱他手臂都麻木了,落下了胳膊疼的病根。

有了自己的家后,郎国任开始对儿子进行早期的钢琴教育。夫妇俩工资低,请不起钢琴老师,郎国任就在家听磁带,跟着《拜厄钢琴教程》自学钢琴。

郎朗半岁时,父亲就抱着他坐在大腿上弹钢琴,从5分钟到10分钟,一直加码到40分钟。

郎朗3岁时,就已学了两年半钢琴。有时练烦了他闹“罢课”,父亲就将他扔到床上。郎朗害怕,哭了:爸爸,我练琴,我练琴,我好好练!

他眼里含着泪,从床上爬起来,又坐到琴凳上练琴。

周秀兰心疼儿子,便在钢琴上面放一些巧克力或变形金刚玩具。郎朗弹得好,妈妈就奖励他一颗巧克力,或让他玩一会变形金刚。

很多家庭的孩子都在学乐器,有7家的孩子学钢琴,有的学小提琴,有的学古筝、笛子。因此筒子楼里整天音乐声不断。

郎国任单位副政委的女儿参加全国大提琴比赛,获得第一名。一位舞美的女儿考上了中央音乐学院钢琴系,这深深触动了郎国任。

名师出高徒,他决定让郎朗拜沈阳音乐学院钢琴系主任朱雅芬为师。

朱雅芬出身于上海一个音乐世家,她的姐姐、妹妹也是钢琴家,人称“朱氏三姐妹”朱雅芬的丈夫是辽宁歌舞团的指挥。

郎国任不认识朱雅芬,他先通过同事找到朱雅芬的丈夫,再带着儿子前去拜师。

当时郎朗才3岁半,郎国任骑着摩托车带儿子来到朱雅芬家。见到朱老师,郎朗一点也不怯生,又是鞠躬又是问好。

朱老师捏了捏郎朗胖嘟嘟的小脸,一脸慈爱。她让郎朗弹一段钢琴,郎朗说:好,我要弹钢琴,我要当钢琴家。

朱老师见郎朗聪明可爱,天赋出众,同意收他为徒。

郎朗每周一去朱老师家上课,每次都是郎国任用摩托车载着儿子去,风雨无阻。

这对郎国任的触动很大,他也一心要将儿子培养出来。

1987年,郎朗5岁时参加东北三省的少年儿童钢琴比赛。沈阳音乐学院的林正纲、范元吉、谢耿等是评委,称赞郎朗的乐感太好了,是天才,结果郎朗夺得了第一名。

郎朗6岁时参加沈阳首届少儿钢琴比赛。当时郎国任当警察,在街头执勤,单位领导安排他送儿子参赛。

郎国任骑摩托车送儿子参赛后,再回街头执勤。这次比赛,郎朗再次夺得第一名,他小小年纪就在沈阳出名了。

1991年郎朗9岁了,朱雅芬的女儿在美国生孩子,她要去美国讲学,顺便伺候月子。

在这种情况下,郎国任只得带儿子来北京拜师,父子俩住在郎国任战友杨震的家里。

几天后郎国任回去上班了,郎朗一直住在杨震家里。周末的时候,郎国任就从沈阳坐火车来北京照顾儿子,在沈阳和北京两边跑,人非常累。

可当驻京办与沈阳市公安局商量借调的事时,却遭到了拒绝。公安局一位领导说:哪有警察借调的?不行,除非你脱下这身。

郎国任托关系找朋友,也没能办成,郎国任一气之下写了辞职报告。他拿着报告去找政委,政委说:这么大的事,你是不是再考虑下?

郎国任决绝地回答:我反复考虑过了,儿子的前途压倒一切。

按习俗,老人应该在第三天下葬,但郎国任担心中央音乐学院的老师变卦,拒绝招郎朗,便不顾亲友的坚决反对,硬是将郎朗姥爷的葬礼提前了一天。

离开沈阳时,想到自己成了一名无业游民,要去北京漂泊,郎国任流泪了。

郎国任的行李太多,除了钢琴,还有大米、液化气罐等,不方便坐火车,便租了一辆大卡车运送行李。

郎国任与儿子租住在北京丰台区洋桥附近的一处公寓楼里,郎朗早上5点钟就起床练钢琴,第二天就有邻居敲门提意见。

郎国任只得让郎朗练琴的时间改到早上6点。第三天警察找上门来了,说他们扰民了。郎国任向对方解释,说自己以前也是警察,刚刚辞职来北京陪儿子学钢琴。

一个星期后,有几个小孩过来敲门,说郎朗弹琴影响了他们的学习成绩,他们小考分数下降了。郎国任和儿子承受巨大的压力。

那时郎朗在西罗园二小读书,学校要收几万元赞助费。郎国任拿不出这笔钱,便去找校长沟通。

校长看过郎国任带去的报刊杂志上郎朗的报道,同意免收赞助费,但提了一个要求:学校有演出时,郎朗必须随时参加伴奏。

1990年12月,北京到处在搞建设,郎国任骑一辆旧单车带儿子音乐学院上课,要骑一个半小时。刮风的时候,父子俩脸上全是土,眼睛都睁不开。

然而让父子俩更纠结的是,中央音乐学院那位女钢琴老师对郎朗很不满意,说郎朗弹琴是“土豆的脑袋、精神、的风格”,这让父子俩承受巨大的压力。

郎朗总以为自己弹得不好,回家后疯狂练琴,练着练着他就会趴在钢琴上哭。

年轻时的郎国任半年后,老师突然提出不教郎朗了。郎国任苦苦哀求:我工作也辞了,一心一意在北京陪儿子练琴,要是您不教了,我们父子该怎么办呀?老师板着脸不吱声。

谁知一个星期后,钢琴老师决绝地通知郎国任父子:从明天开始,你们就不用来了。

郎国任大脑一片空白,哽咽着问:那我们去找哪个老师呢?对方让他去找中央音乐学院的凌远。

当天下着瓢泼大雨,他们从老师家出来时,父子俩冒着大雨往出租屋赶,他们脸上都是泪水和雨水。

回到出租屋郎国任绝望了,发出压抑的哭声。郎朗躲在屋里哭,父子俩都没有吃晚饭。

第二天郎朗放学回来晚了一个小时,郎国任以为儿子贪玩,精神彻底失去了控制。他冲儿子吼道:我们明天就回沈阳。郎朗小声说:我不回去。

郎国任大声说:那我们父子都吃药、跳楼,你先吃先跳楼,我后吃后跳楼。

郎国任将一板交叉霉素的消炎药递给儿子。虽然这不是,如过量服用,后果同样不堪设想。

郎朗接过药片,拨开两粒放在嘴里,然后走到阳台上准备跳下去。突然郎朗求生的本能爆发了,他跑到父亲身边,拍打父亲的肚皮吼道:我没有贪玩,去学校伴奏了,我没有做错事,不吃药不跳楼!

儿子一通呼喊,让郎国任从狂热中清醒过来,这个东北汉子搂住儿子哭了。

但这件事给郎朗造成了巨大的心理伤害,成了他心里迈不过的坎。每天放学回家后,郎朗不再跟父亲说话,郎国任为了让儿子快乐起来,便带他去菜市场买西瓜。

郎朗用弹钢琴的手指敲了几下西瓜,说这个肯定好,西瓜小贩切开后,果然是这样。

于是他与郎朗交谈,得知他是来北京学钢琴的,很不容易,便将西瓜送给郎朗,不收钱。

这个西瓜小贩是安徽阜阳人,名叫韩建,会拉二胡,练过武术。韩建有个儿子和郎朗一样大,跟着母亲留守老家,韩建一个人在北京打拼。

同样是北漂,郎国任父子与韩建有很多共同语言。此后父子俩多次来买西瓜,彼此熟悉起来了。

韩建比郎国任小几岁,郎朗管他叫二叔。郎朗与父亲在一起不说话,但与韩建在一起他变得快乐,于是郎国任经常带着郎朗去找韩建。

韩建租住在地下室里,平时不做饭,郎国任便喊韩建来家里吃饭。韩建每次都会带些西瓜或蔬菜过来,他给郎朗炒菜,郎朗爱吃他做的菜。郎国任父子与韩建处成了一家人。

有时郎国任有事出去了,韩建就帮他接郎朗回家。两个月后,郎国任父子搬到了白纸坊居住,离韩建的出租屋较远。

但每隔几天,郎朗就嚷着让父亲带他去看韩建。遇到下雨,父子俩就穿着雨衣骑车过去。

郎国任父子特别信任韩建,将一张活期存折交给他保管,出租屋的钥匙也给他一把。

郎朗的母亲周秀兰在沈阳上班,靠一个人的工资支撑父子俩在北京的生活。她每隔一段时间来北京,要带很多吃的过来,韩建每次都帮父子俩去接站。

郎朗中断学钢琴一个多月后,拜中央音乐学院的赵屏国为师。赵老师认为郎朗是天才,很看好他。

直到这时,郎国任才知道,儿子的上一任老师是因为自己没有给她送红包,才对郎朗百般打击挑剔,变向将他赶走。

1991年4月,房东的儿子要结婚,将房子收回去了。郎国任一时没有找到房子,便带着儿子搬进了韩建的地下室。

逼仄的地下室里住了两个大男人一个孩子,还摆放一台弹琴,非常拥挤。里面阴暗潮湿,还有老鼠跑来跑去。

晚上郎朗睡觉时,郎国任担心老鼠咬伤儿子的手,就整夜不睡觉,看着儿子。

这年5月,郎朗参加中央音乐学院附小考试,有3000人报考,只录取14人,其中7名公费生,7名自费生。

考试前一个星期,郎朗经常半夜起床练琴,韩建也不睡觉,看着他练。

考试前一晚上,郎国任和儿子彻夜失眠,他们担心考不上,担心以前伤害过郎朗的老师给他打低分。

考试那天,韩建早早给父子俩买来早餐,然后陪着郎朗去学校参加考试。郎国任骑着自行车带着儿子在前面,韩建骑着单车跟在后面。

让人欣慰的是,郎朗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入中央音乐学院附小。

等待发榜时,郎国任父子与韩建一直在校门口等到深夜12点。当得知郎朗考了公费第一名时,3个人都哭了。

郎国任父子一直在韩建的地下室住了两个多月。这两个多月里,韩建每天都会给郎朗准备一个西瓜解渴。

在艰难的日子里,郎国任父子与韩建建立了深厚的情谊,彼此像一家人。后来郎朗出国比赛,韩建会到机场去接送。

郎朗一直将韩建当亲叔叔,他成名后,帮韩建在北京买了一套房子。当郎朗将新居钥匙交给韩建时,他流泪了:我没有理由接受你这么贵重的礼物。

郎朗动情地说:韩叔叔,没有你当年的鼓励和亲情陪伴,我不会有今天,你是我一辈子的叔叔。我现在有能力了,只想让你生活得好一些。

见郎朗情真意切,韩建含泪收下了这份厚礼。有了自己的房子,韩建将妻子和儿子都接过来,一家人在北京过上了安稳的生活。

爱是不能忘记的,与韩建那份患难深情一直陪伴着郎朗。郎朗成为国际著名的钢琴家后,每次回北京演出,他第一件事就是给韩建送票,然后请韩建一家人吃饭。

很多人不理解韩建与郎朗的过往,不解地问他:你是个卖西瓜的小商贩,郎朗是世界级钢琴家,你怎么和他攀上了关系?韩建没有说明实情,只说:一切都是因缘巧合。

郎朗是一个善良懂事的孩子,只记恩不记仇。当年伤害他,差点毁了他一生的那位钢琴女老师早已年过花甲,曾在公众场合流露出深深的悔意,郎朗在内心原谅了她。

而韩建在郎朗最落魄无助的时候,给予过他温暖,引领他走向快乐,成为郎朗人生转折点的引路人。这让郎朗一辈子感恩、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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