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是他不惧逆流本性的一个缩影值得一提的是,雪莱似乎早就对自己的死亡有所预感。1821年时,他在名为《阿多尼斯》的长诗中写道,“广袤的大地和混圆的天空分裂了!他将自己交付给暴风骤雨,动情地回望了一眼岸上被他抛弃的战栗不已的人群……”这首诗既是写给刚刚去世的好友济慈的挽歌,也被后人看作他对自己命运归宿的一次高歌。这首诗写完不久,雪莱和朋友自驾的帆船就倾覆在了风暴中的大海,海难发生前,一位目击者曾让他们赶紧弃船,然后登上自己的船。但雪莱拒绝了这个救命的邀请,并坚持在暴风中挂着满帆,驶向拉斯佩齐亚海湾……普罗米修斯的斗争,也是他的化身“只要冬天来临,春天还会远吗?”《西风颂》的这个结尾,无疑是雪莱最广为流传的金句,诗人短暂的一生,和他所热情讴歌的社会理想与“黄金时代”,伴随着他经久不衰的影响力,贯穿了20世纪中国青年的精神历程。
雪莱写给玛丽最后一封信的手稿,1822年7月4日,藏于剑桥大学的博多利图书馆雪莱由于个人的私生活和某些行为,在英国一再受到指责、批评和人身攻击。在这样的气氛和大环境下,雪莱患上了严重的肺病,需要一段时间进行休养。他不得已于1818年从英国迁居到欧洲南部的意大利,并在那里度过了他一生中最后的四年半。靠近地中海的意大利气候温暖,阳光明媚,雪莱在这里情绪大变,诗兴高涨。在意大利,他创作了四幕诗剧《解放了的普罗米修斯》。他一反常规,把一个原来与天神宙斯妥协的普罗米修斯描绘塑造成一个不屈的斗士。雪莱的一生就是对人类社会中各种形式的压迫不断进行斗争的过程,此剧中他塑造的普罗米修斯就体现了这种顽强不屈的斗争精神。
生命的形象表达在永恒的真理中的是诗雪莱的诗歌创作独辟蹊径,充满了一种乐观精神,在对大自然的描写和叙述中融入了对人生、对人类理想和前途的理解和展望,体现了他的积极的人生价值观、崇高理想和信念。他创作的诗歌和社会现实密切结合,反映了他对底层百姓及其命运的深切关怀、对社会公平和进步的热望,对崇高理想的不懈追求。他创作的诗歌节奏感强,富于韵律,易于上口,有很强的音乐感,不少成为英语中广为流传的千古名句。
雪莱的帆船素描,藏于剑桥大学的博多利图书馆《西风颂》写于雪莱在意大利佛罗伦萨附近树林里漫步的一天。那天正是狂风骤起的天气,他浮想联翩,在激情的支撑下开始构思起这首诗,经过一个星期的反复推敲和修改,他完成了这首不朽的传世之作。全诗由五个小节组成,每小节是一首十四行诗。当时的十四行诗有两种形式,即意大利式和英国式,意大利式分为前八行和后六行,前八行分为两个四行节,后六行分为两个三行节;英国式则前由三个四行节组成,后则为一组英雄双行句。而雪莱的《西风颂》则独创性地运用了一种新形式,即前四节每节三行,末节为双行排偶句。其次,每一大节的脚韵安排也独具雪莱式的层层递进,这样,全诗从形式感上体现了一种层层向前推进的态势,使诗歌的形式和内容和谐统一,给人一种强烈的鼓舞作用。而恰恰是全诗的最后两行——“预言的号角已吹响,呵,风呵,只要冬天来临,春天还会远吗?”成为全诗的高潮和巅峰,其产生的震撼、激励作用几乎是无穷的,有哪一位读者读了以后会不受到感召?这样的诗句鼓舞了一代代的革命者、改革者、先锋人物、创业者不怕困难,不避艰险,在挫折和灾难面前不低头,不却步,勇往直前,迎向光明的所在。
马克思很早就说过,“雪莱本质上是个革命者,而且他是一直站在社会主义的先锋队一边的。”虽然他出生于贵族之家,但他一生都在为推动社会变革与进步鼓与呼,他面对挫折与打击,绝不屈服,绝不低头,他广泛阅读进步思想家、哲学家的著作,汲取先进思想;他也广泛阅读古希腊古罗马的经典之作,翻译过柏拉图的著作,从先人的作品中吸取传统和营养。
相关链接>>>>>>>>>>>>>>>>>>>>>>>>>>>>>>>>>>>>>>《致——》是雪莱描写爱情的短诗里较为著名的一首,一开头就与普通的爱情诗的写法完全不同,直接提出一个与常见的“谈情说爱”相反的论调,即诗人不想通过描写普通的爱情,来亵渎真正的爱情,立刻使得全诗的格调高出以往所有的爱情诗。
诗人在诗中将自己的爱恋之情比喻成飞蛾扑向星光,黑夜期待黎明,这也由此成为流传后世的两个关于爱情的著名比喻。
在陈德民看来,《致——》具有“永恒”的价值,是他本人也是翻译圈公认的翻译得比较成功的一首雪莱的代表作。
To—ByPercyByssheShelleyOnewordistoooftenprofanedFormetoprofaneit,OnefeelingtoofalselydisdainedFortheetodisdainit;OnehopeistoolikedespairForprudencetosmother,AndpityfromtheemoredearThanthatfromanother.
Icangivenotwhatmencalllove,ButwiltthouacceptnotTheworshiptheheartliftsaboveAndtheHeavensrejectnot,--Thedesireofthemothforthestar,Ofthenightforthemorrow,ThedevotiontosomethingafarFromthesphereofoursorrow?
致——珀西·比希·雪莱作陈德民译有一个字眼被用得过滥我不忍心再来把它滥用,有一种感情太不受待见你可岂能再不予以尊重;有一种希望几近于绝望稍不谨慎便会将其窒息,而惟有你给予我的体谅比起别人的更值得珍惜。
常人之爱非我所能给予,惟发自内心的真切崇拜连上苍都不忍推谢婉拒你又难道会将它拒之门外,——似飞蛾扑向那星光闪闪,如黑夜期待着黎明降临,何如我们在这悲哀的尘寰依然对未来满怀着憧憬?